然,这个要犯并没有让大家伙儿太操心,他只是呆呆地靠着铁笼子坐着,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这个的脸蛋,细皮嫩肉,根本就不像一个杀人如麻的恶棍。而且有那胳膊粗细的栏杆困着,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这些奴隶们根本没有发现,阿恒的手正不停地在颤抖,指尖不断地凝聚着空气中的水汽,却又不断地散去。差一点,终究还是差了一点,那些经脉中的光点依然处于无序的状态,那些经过它们的内息全部被吸附住,以至于能够正常流转的内息始终只有一丝。然而吸附了内息的光点却越发明亮,生命气息越来越磅礴。
阿恒只好不断地萃取内息,不断地运转,在那早被磨砺得坚硬宽阔无比的经脉中,这一丝内息就像宽阔江河中的一缕细流,然而河床干涸的泥土却不断地损耗这这一缕细流。河床渐渐变得湿润,细流却没有增加。阿衡不清楚这些光点是不是就是情花之蛊,这些充满了生命气息的家伙就像茧一般,似乎孕育着什么。阿恒忽然担心,这些光点在吸收饱满之后,会不会从里面冒出无数新的光点。
然而仿佛感应到阿恒的想法一般,果然不少光点在明亮到极致之后,开始分裂成无数细小的光点,然后继续吸收阿恒的内息。再这么下去,阿恒相信自己萃取内息的速度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