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我,”怪鸟很作死地回了一句。
“别问你?看来你是知道的咯!”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你咬我呀……”怪鸟很有骨气地甩出一句话。
阿恒心念一转,这怪鸟虽然蠢笨无比,又欺软怕硬,但有时候却也有点骨气,譬如到现在也没能问出狼城的内奸,那个人既然能打开城门,想必地位不低,只可惜这怪鸟死都不肯说,难道它说出来就会死?
阿恒心中顿时有所明悟,这怪鸟一定知道什么,看来这些鬼鸦跟它脱不了干系。阿恒最后通牒:“锯齿鸟,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说还是不说——”
“我真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分身,继承的记忆非常有限,如果你能帮我找回真身,我一定全告诉你——啊,混蛋,冰封家的小恶魔,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啊——”被无数蛊虫叮咬的怪鸟痛得直打摆子。
“看来你的记忆的确有限,连骂人的话翻来覆去也只有几句。”阿恒不屑地冷笑,下令蛊虫继续噬咬,不逼出它的实话决不罢休。他又对身边几人道:“我怀疑这群夜枭是冲着我来的,你们继续一路向北。德鲁,你看着我的眼睛,放开心神不要抗拒。”
什么?德鲁一愣,下意识地看向阿恒。立即,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