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淡红影迹都没有消失。”
“这意味着什么,或许只是个仪式罢了,难道区区血雾就能切开我的狂生蛟皮?”
对眼的分析表示怀疑,蛇男宁愿相信腰部的伤口是被白丽莎的炮弹所伤,而不会去相信什么无形的利刃。
“早知道你不愿相信。”
圣言耸耸肩,将挑弄耳环的手指支在下巴上继续说道。
“有两点可以证明我的猜测,其一,太刀的颜色,其二,黑丽莎割掌的动作。”
“哦?”
蛇男一挑眉毛,不过这次他没有反驳,没事跟眼辩论只是自取其辱。
“其一。”圣言挑起一个手指说道,“太刀通体漆黑,甚至连最基本的明暗变化都没有,即使是刀刃处,也是阴沉的黑色,如果我们排除刀身上涂了特殊的漆料这个推测,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
故意没有说出可能是什么,圣言挑起第二根手指说道。
“其二,黑丽莎割掌的动作。蛇男你作为战斗的老手,应该注意到黑丽莎割掌的力度了吧。”
说着,圣言的眼睛转向蛇男。
“恩,黑丽莎割掌的力度很大。”想起之前看到黑丽莎攥着刀刃,指骨甚至有些发白,蛇男的心中也不由得升起几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