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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衫裙,云宴拿过一旁的帕子,放在琳琅先前已经打好的水里,那水歇了一会,温度不高不低,用来净面刚刚好。“张口,发什么呆。”云宴端着秀气小巧的青瓷茶碗,里边装了盐水,漱口用的。
“哦。”琪鸢还有些愣神,如瓷娃娃一般呆呆地坐着,由云宴摆弄。给她洗漱好了,云宴弯腰将这白白胖胖的团子从床榻上抱起来,放在手里边颠了颠:“才进宫几天而已,你怎么又胖了?”这都快胖成球了。
胖了吗?琪鸢低头拍拍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对着云宴呲牙笑着:“楠竹说,我本来就没什么本事,若是吃都吃不胖,岂不是可悲?”在凡间她不好称呼司命星君,只好用名字顶上了,希望星君到时候别揍她呀!
给她放在妆台前头,云宴拿起犀角书,轻轻给她梳着头发。琪鸢年纪小,头发却养的黑亮厚实,和她的皇儿一模一样。云宴微微笑着:“那叫楠竹的,是你爹爹吗?真疼你,父王曾经也给我说,多吃点儿吃胖最好,没人要还有父王养呢。”
可是后来,父王还是没能实现他的话。父王啊,阿宴没人要了,他们都不管阿宴了,父王,您在哪儿呢?救救阿宴好不好?云宴躺在破旧的一卷草席上,周围还有老鼠出没轻嗅着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