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多细微的表情吗?甚至于不需要他们出动,只要一名经验略老道的办案能手就能几下子判断出你说慌了,嘿嘿,蠢不可及!”
江海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又反驳不得,因为经对方一说他也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文铭失笑片刻后问起谷老,江志永说只是用迷药迷昏了他并没伤害他,文铭一边盯着他们以防他们逃跑一边后退着进入小屋发现谷老确实没事,这才放心。
两人并没趁机逃跑,江志永从文铭先前的速度上已经知道自己万万跑不过他,而且跑走了又如何?能出得了城吗?就算出得了城独身一人逃跑家人必然要被牵连抵罪,这是他万万不愿意的。
江海涛更不必说了,自己连战士都不是,能跑到哪里去,把城门开着让他逃出城他都不愿意,离开城市到了野外只是普通人的他想留个全尸都是奢望。
事情彻底问清楚了文铭拿出鸣音鸟骨哨吹响了起来,这个骨哨他想着或许什么时候能用上就一直留在身边了。
很快的其余四名巡逻战士都陆续赶了过来,其中包括被灌醉的程酒鬼,醉的再深身为战士的一点最底限的警觉还是有的,当他看到现场的人还有地上的药材就已经大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醉酒还没完全消去的红脸立马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