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先前发生了什么事,看到他的脸色也就隐隐猜到了些什么。
微微摇头,安先生还是轻声劝解了几句,前些天她其实也有找苏易崖谈过几句,就算她不是战士也知道得意忘形于考试大是不利,奈何苏易崖正自信心爆棚,根本听不住了劝,还对安先生说她不是战士,不懂这些,安先生只能作罢。
苏易崖也不知有没听进去,神态还是木然的。
最后两名已经复读三年的老生都成熟许多,额外三年的磨砺把他们的心性磨得棱角内藏、锋芒不露,这也是高龄复读生能够有不小概率考上二流战士学院的原因之一。
对比之下,同样是青铜印记光芒,最后两名却获得了多数学生的认可。
准考印记烙印完后,安先生环视了教室里所有学生一圈,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好了,剩下的时间你们可以选择留在书院,也可以回家,先生就只能陪你们到这了,同学们...再见!”
最后两个字是从门外传进来的,坐在门口、靠窗的学生还能看到伴着小跑出去的安先生的是几滴正在滴落尘埃的晶莹。
教室里的学生们喃喃低语:“再见,安先生!”
这一天,大量学生流连于书院各个角落;这一天,上百名学生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