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背在背上,还包得那么严实?”文铭有些无力地说着,两人的距离已经只有一百多米了,倒也不需要大声说了。
“我喜欢背着啊,这不更帅气吗?”
文铭想了下就伪装一事上再没得问了,不由轻吐一口气,分不清是佩服还是鄙夷、愤怒地叹道:
“真是考虑得面面俱全啊,佩服!”
“嘿嘿。客气了客气了。”连思诚也不再装了,很是得意地笑了。
“先前在大殿门口时,里面有学员指着我们窃窃私语,应该就是知道你行径的,你这行事过程也是熟练自然之极,是骗过不少学员吧?”
“不多,不多,也就十几二十个吧。”
“你是有预谋的在传送院等我们,还是临时想着赚一把?”
“这个你还真冤枉我了,我今天是真的去寄信的。本来并没想着去忽悠谁赌斗,穿着普通衣服不过是习惯使然,在没确定目标时,正常情况下我真想找人时都会穿更低档的衣物。毕竟镶亮银边有点吓人,看到你们后我这就…嘿嘿,有点瘾头上来了吧。”
他没说的是,本来他以往定下的赌资从没超过被骗人的十分之一,免得什么时候惹来大祸,或者招来学宫注意、惩罚。
不过在看到纪静筠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