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就被阵的粉碎,只剩下白色的亵衣。
而对方此时脸上身上都满满的覆盖了一层红疙瘩,脓水流过的地方更是肌-肤溃烂,还隐隐发黑,早就已经看不清原本的模样,就算浮华楼的人真见到了恐怕也认不出。
“你找死!”
秋玉墨已经愤怒到了极致,现在连说句话对他来说都是痛苦,想他堂堂浮华楼的嫡系少爷,何时如此狼狈过,还是被一个小丫头害的!
何颜不置可否,而是转而道:“对了,你之前是在找什么东西?”
秋玉墨怎么肯告诉她,何颜也不在意,继续道:“好像方家的小子也知道这里藏着好东西,这么说,是浮华楼从漠北遥套到的消息喽。”
“也是,浮华楼又哪里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神器,恐怕你们紧咬着漠北遥不放,也是看中了他们的神器吧。”
“胡说八道!”秋玉墨被何颜话里的鄙夷激的怒不可溢:“我浮华楼也是你们可以相比的!”
“确实没什么可比的,只不过就是一群喜欢抢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的害虫,害虫还是死了的好。”
“你……!”
何颜没再让他多说,匕首缓缓的割开红疙瘩,看着流出的脓水将秋玉墨的肌肤一块块的腐蚀,疼的他浑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