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有所顾忌,可在漠北遥出事之后,就没人敢再这么想了。
比起稍有根基的水云,一个皇族又怎么可能是大门派的对手,饶是以前天魂域有灵师不得插手普通人恩怨的规定,可说的好那是以前,如今最厉害的是通天老祖,是浮华楼,不讲理起来别人又能奈若何?
国师也不愧是与浮华楼一家的,不讲理的精髓学了个十成十,在他离开的时候皇帝跟太子大概就看出他不打算善了。
人到底是谁害的,又是怎么死的,根本就无关紧要,重要的只是结果,一个可以将他们铲除的结果。
太子已经动作快的为他们安排好了离城的马车,只要出事的时候李逐言不在场,这事就肯定牵扯不到水云的头上。
毕竟他若是在的话,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亲人出事而不插手。
“我不走!”
到了宫外,李逐言总算是镇定点了,但情绪依旧很焦躁。
对着他父皇跟皇兄说不清楚,他就索性什么都不说,但既然知道了会发生什么事,他是绝不可能走的。
钟铭示意他噤声,指了指外边的马夫,如果他们没离开,皇宫里肯定会得到消息的。
李逐言明白了他的意思,没有再出声。
此时夜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