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正常。”
萧煜一怔，如果不是真有怀疑，张母绝对不会跟他说这样的话，毕竟张母虽严厉，但对张风宣是极好的，绝听不得别人说他半个不好。
可他回忆了一下这段时间张风宣的表现，除了眼里透露出的疲惫，似乎并看不出这样的迹象。
他们也算是从小就认得的了，如果有什么不对不会察觉不到。
“不过不是经常性的，只有偶尔。”张母继续道：“他看人的眼神有些不大对。”
这话似乎是说的有些艰难，张母顿了好一会才又发出声音：“就像是……那些被异族控制了神智的人一样。”
萧煜悚然一惊。
他当然记得这件事，在还没离开天魂域的时候他就见过不少这样的事。
被那些魔族暗算的人就会被控制了心智，只是在爆发之前很难让人看出什么征兆来，因此被偷袭的人不在少数，着实给天魂域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而想要控制人也没那么简单，某些魔族只有在身死的时候才会如此孤注一掷，成功率不高不说，说是控制神智，但其实也多只是让人发狂而已，要真正模仿一个人的言行生活那几率并不大。
萧煜也确实没有看出张风宣这方面的迹象。
可看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