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大家都很受打击，反倒没察觉到不对。”
钟铭低声道：“后来是他第一次失控的时候，袭击了我。”
萧煜一惊，不知道还发生过这样的事，就是张母恐怕都不知道。
“不过没出什么状况，他很快就恢复了神智，而且好像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当时我跟子明兄也很震惊，因为他这个样子跟那些失了理智的人太过相似。”
“好在当时旁边就我们两个人，风宣兄也没出什么事，毕竟这事不好说出去，被人知道了难留性命。”
因为天魂域当时因此吃了不少亏，很多性格有些激进的尊者都想要将这些人彻底解决，以免后患。
特别是坠天。
这些人里也有大门派的弟子，尤其是直面魔族的坠天，当时中招的不在少数，而坠天门主一向手段狠厉，毫不在乎这些弟子的性命，算是带头的第一人。
可其他大门派却不同意，这才僵持不下。
“那时候状况才是最糟糕的。”钟铭继续道：“现在反倒是看着好一些，至少没有失控过。”
“我们一直都看着他呢。”
萧煜沉默，两人知道的比他清楚，却一直都没有在张风宣面前表露出来，想来也并不好受。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