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也不会没找到金币。”
穆坤一边说,一边示意苏牧坐下,并且将穆臣喊了出来。
“说哪里话!我知道你们兄弟爱喝酒,特地找你们品品新货。”苏牧从袍袖中取出一瓶白酒,放在桌面上。
穆坤看了看酒瓶,就和穆臣坐了下来。
几杯酒下肚,气氛逐渐缓和下来。
“当年为什么跑到东院去顺金币啊?”苏牧敬了穆坤一杯酒。
“说来不怕你笑话,我和穆臣自小家境贫寒,但是遇到一个有远见的老爹,发现我们有潜力,于是想尽办法把我们送到了这里。我们两人有段时间喝大酒,之后没钱吃饭了,穆臣饿了三天,我没有办法,就跑去东院了,谁知还被抓住揍了一顿。”穆坤苦笑。
“我知道你很爱护自己的弟弟。”苏牧道。
“嗨,什么爱护不爱护的,”穆坤摆了摆手,继续道,“自己混的惨,就想年龄小的少受点罪。”
“以后有困难直接找我就好了,大家都是兄弟。”苏牧道。
“兄弟的心意我领了,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把刀还给我,以后再有困难,可以当面说。”苏牧挑了挑眉。
穆坤愣了一下,随即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