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将月冕的光羽内衣褪下,帮她一点一点涂着药膏。月冕对这个好心的老妇人并不亲密,但是却无法拒绝她的善意,于是安静地躺在床上,任她将自己的光羽褪下,露出白皙却伤痕累累的后背。
但是这些劣质药水并不能愈合被魔法撕开的伤口,事实上,如果不是白枫强硬刺入月冕耳朵上的冥云耳环,她已经被人魔七号的食鲸鱼撕成了碎片。
老妇人给月冕上完药,又帮她换上新衣服,将被鲜血染透的长袍和羽衣放进了洗衣盆中。
月冕就在老妇人的家里住了一晚。她从没住过这样简陋的地方,劣等黄石砌成的窄小房子内被塞得满满当当,锅碗瓢盆一应俱全,看样子常年只有老妇人一人居住。
天黑下来之后,老妇人看到月冕仍没有睡意,就做了一顿晚餐。有鱼有肉有汤,却只能让月冕感到难以下咽。身为人造人,月冕还是在老妇人失望的目光中喝了一杯牛奶。
“要是我儿子不去当那魔法师,而是娶一个你这样的漂亮女孩,就好了。”
老妇人的感慨让月冕有些尴尬,第二天一早,她不辞而别,连自己的光羽和法袍也落在了老妇人家里。
或许这就是月冕想要的生活,一个小小的家,狭窄却温暖,有着总为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