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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准你们哭或者笑,你们根本不算人!没有人权!现在更不骑士,你们是杀人的兵器!是拿来杀人的机器,不杀的话就没有存在的价值!”
“你是要故意装败来显吗?假装很痛苦的样子博取同情吗!你们这帮如同败家犬一样的垃圾!你们也只配跟我的老二打!不不不,你们连我的老二都打不过,老子的一根蛋毛都比你们的腰粗!”
“不要装出一副力竭的样子,你这个垃圾,你的极限我说了算!”
“跳得再高一点肥猪们!就连没腿的跳骚都比你们跳得高!”
“敢哭就在这给你灌肠!”
不分昼夜的疲劳轰炸,近乎虐待一样的训练,折磨着所有骑士学徒的身体和自尊心。在这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中,三分之一的人选择了退出,包括两名特招生。他们宁可去忍受抽去战纹的拔骨抽筋之苦,也不愿意承受着可怕的酷刑。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们在这块大得没边的“战场”上,进行了野外战术,无人区生存,侦查渗透,疼痛抗压等一系列本该与骑士无关的痛苦训练。
对众人而言,这段时间既痛苦又麻木,掰着指头数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身边的人越来越少,而留下的人抱怨声也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