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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水训练场。
水池中心泛着点点涟漪,水面波澜不惊的冒着水泡,而在水下不见光的三百英尺处,汹涌的涡流向四方激荡。漆黑的光焰如同吞吐的蛇信,周围的海水迅速被蒸熟,又迅速被下方涌上水流冷却。
少年每一次斩击都干净利落,并不比在陆地上慢多少,通过长期的勤练不辍,强大的水压已经被他渐渐适应,可以犹如气流一样玩弄于鼓掌之间。
在这深不见底的水窟中,亚雷挥霍一般的使用斗气,全身的肌肉高高隆起,粗黑的青筋如同渔网一般覆盖着他的全身。跟随心脏的波动时粗时细,腹部伤口上的疤痕在斗气灌注下,缓缓脱落。
伤口终于好了,亚雷摸了摸恢复平滑的腹部,熔炉锻钢斗气的防御力也重新覆盖至全身。
那个女人……
一旦回忆起上午蕾娜的举动,他的面颊就隐隐作痛,倒不是身体上的感觉,而是心灵上那种被羞辱过后,火辣辣的伤痕。
那个笨蛋根本不知道攻击自己有多危险,如果不是自己命门被破,失去了钢斗气的防御。在那一瞬间,她的手掌就会被斗气的力量反震,最轻是骨折。和以前预备役偷袭自己时,那把匕首的下场一样。
为什么我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