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
“好吧。”亚雷认了,谁让自己管不住手,活该。
“第二,你可以活动的区域缩小一半,夜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许乱动。”
“没问题。”反正晚上也是睡觉,动不动无所谓。
“第三,我很生气,所以你要随时准备任我殴打泄愤,直到我满意为止。”
“……”他的理智告诉自己,绝对不能答应,,说不定会死人。
“怎么了,自己做的事情不想负责吗?所以说男人都是罪犯,应该被关到集中营里。”
待遇这么快就降低了,上次不还是笼子吗?连潜字也不用了,直接称呼罪犯吗!?
亚雷正欲争辩,耳中突然听到了歌声,眼前一花,意识迅速恍惚下去。
此起彼伏的浪涛声中,飘起了凄美的旋律。歌声拖得很长很长,因此能听得很远很远,像潺潺流水般浅吟低唱。温柔优美的音符,如若空谷幽兰,洗涤着空气中的每一丝浮躁。仿佛一切尘嚣都已远去,只有这天籁之音。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很静,静得能听见他们的心跳。
凄美婉转的歌声还在持续,亚雷的脑海中,不适时宜的响起一阵钢铁轰鸣,猛地一个机灵,他清醒了过来。
见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