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依长椅,微微颤抖。
“你怎么了?”亚雷疑虑重重的贴近问道。
暴露在外的那缕发丝突然一缩,几秒后,被单中传出了少女紧张茫然的声音:
“我好像……好像做了很不知羞耻的事情。”
“跳个舞而已,哪里不知羞耻了?”
“呜……”卷筒状的被单开始不规则的变形,发出夹带纠结和痛苦的鼻音。
噗!少女的脑袋像土拨鼠一样钻了出来,星眼圆睁:“还不都是因为你!”
“跳舞的时候你不是很开心吗!而且,那也是经过你同意的!”他无法理解对方的逻辑。
夏琳怒目而视,也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他。半响之后,又像土拨鼠一样钻了回去。
“好吧,不管你了。”亚雷索然无味的躺回了软榻。
这一整晚,少女一直发出不明意义的奇怪声音,他辗转反侧到了半夜,才勉强合上眼睛。
月光下,玛利亚号静静的停在海面,船底的倒影中,似乎多了一片阴影。
船长室
秃顶的费文船长躺在榻上,胸口微微起伏,脸部贴着一张地图,鼾然入睡。
地图标志着很多红点,都是玛利亚号已经航行到的位置,而最近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