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廓和他当年几乎一模一样,那孩子进门的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他返老还童出现在我面前——如果没有几道黑纹的话。”
“玛克西米利安?有所耳闻,难怪……”本尼迪克将杯盏在他眼前晃了晃,轻轻放在茶几上,突然挑起了眉毛:
“不对啊,如果亚雷是那个人的孙子,他的阶职绝不该是狂战士。”
“哼。”克伦威尔胸腔中挤出一丝鼻音,须发一根根贲张起来,带着一种怒其不争的口吻说道:
“还不是他娇生惯养出来的好儿子,怕痛怕累,放着诺大的家业不继承,非要跑去经商。经商也就罢了,还失败了……这个没用的东西!传承断绝,家产败尽,好端端的一个千年名门就这么被折腾的咽了气。”
老院长啜了一口茶水,慢条斯理的道:“也不能这么说吧,如果他安心当一个纨绔子弟,家产不可能败的这么快。”
“所以说,身为男人,最怕一门心思投入自己不擅长的领域,如果关键时候能壮士断腕那到还算有救,最差的就是那种到死也执迷不悟的蠢货!”
本尼迪特哑然失笑道:“到死也执迷不悟的蠢货?指的是你我这种吗?”
“……”老公爵被他堵的一噎,反复张几次嘴巴,才幽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