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落地罩旁,她是宋氏的陪房,傅薏的生母,对宋氏一直心怀感激,忠心耿耿。
“幸而这些年我没长胖,换身衣服蒙上脸,其实也看不出来的,我替七姑娘去。只是可怜太太身边无人照顾,她还病着……”自前线传来傅家男儿战死的消息,老太太就趁宋氏一病不起,撒泼撤走了长房所有仆婢。
“姨娘,你不能去!”傅薏焦急的道:“你若去了,被发现后定会被打死的!我则不同,我若是逃不掉,好歹也不至丧命。”
“不,不,你与七姑娘一起逃吧,趁着这会儿老太太屋子里还静着,赶紧走!”
“我不逃,我代七妹去!”
……
“你们谁也不用去!”
宋氏高瘦的身量,披了件墨蓝的褙子,里头只穿了中衣虚弱的走来,脸色苍白的道:“他们敢再来,我宰了他们!我的鸳鸯剑也很久没饮血了!”
“娘。”傅萦快步去扶住了宋氏,融合了部分的记忆,那亲情却是真真切切的:“我早说过,你们都不必慌,他们纵然来抢人,我也有法子对付。”
“别浑说了。娘都不是他们那么些人的对手,你能怎么办?”
宋氏望着傅萦还未完全消肿的额头,叹道:“娘知道你懂事,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