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是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其实傅家不只傅萦一人守制,包括二婶三婶在内所有人也都快嘴巴里淡出鸟来,如今吃到如此美味的素斋,不免食指大动。
三婶悄悄地留了心,打算回头将厨子弄去大厨房。
老太太这会儿也不动筷子,憋着气不停的看屏风。
赵子澜那个蠢材,人不能越过屏风来,谁又挡得住你说话了?
老太太的焦灼同席的几人都看在眼里。三婶了然,暗中撇嘴,心道今儿个还没作够呢?二婶则将眉头拧着,她的芸姐儿婚事还没着落,先定下来个良人等三年后成婚也好。
“祖母也觉得四姐亲手绣的屏风很好?”傅萦放下筷子,帕子沾沾唇角笑着问。
老太太压根没注意屏风上的花样,被傅萦这么一说才细看,原来今日摆的是个荷花的屏风,上头栩栩如生碧绿荷叶中的露水就像要滴落在手上似的。
二舅母赞叹道:“想不到薏姐儿竟有如此鲜亮的针线工夫。”
一句话仿佛打开了话匣子,饭用的差不多的女眷,尤其是以三婶和二舅母为首就都闲聊起来,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愉快都是幻觉。
而屏风另一侧,宋季堂、宋铮、宋钧则与赵子澜也都说起话来。
赵子澜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