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请安。
老太太端坐首位,垂眸摸着戒指沉思。
二婶见老太太面沉似水,就禁不住温声劝道:“娘,使臣不肯来,咱们也没有法子,我瞧这事儿也就罢了吧。”
“那怎么能行?”
二婶一句话就点燃了老太太这爆竹:“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别忘了咱们傅家的男丁都是怎么去的!现如今有机会,为何不好生把握?咱们武略侯府根基尚浅,朝中勋贵未必就看得起咱们,如今守制之中还好,并无机会出入他们的宴会,可往后早晚守制也会过去的,现在借助周朝使臣有了交情,地位岂不是也高一些?”
老太太动了这样大的肝火,一众人其实早已都预想到了。
傅萦垂眸而立,并不言语。
二婶见自己马屁拍上马腿,也懒得在多言语了。
老太太想了许久才道:“老三媳妇,你再去一次迎宾阁,就说我的话,这并非办宴,与守制并不冲突,地点也不选在侯府,即便真的热闹起来也不算冲撞了已故之人。西郊有赵家的别居,咱们就在那里请使臣用饭,只表达送还了傅家男儿的感激罢了!”
三婶奉承道:“亏得母亲机敏,媳妇这就去办。”
到赵子澜亲自来请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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