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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和三婶相携而来,一人穿石青对襟盘领掐腰褙子,一人着宝蓝袄子搭同色八幅裙,头上都戴着成套的白银镶宝石头面,在傍晚光线暗淡的廊下闪着光。
宋氏就没吩咐人掌灯……
“大嫂。”
“两位弟妹,快请坐下。”妯娌三人相互行礼让座。
傅萦也礼数周全了一番,百无聊赖立在宋氏身后,
三婶的看向傅萦,“七丫头怎样?才刚听说老太爷动了好大的气,家法都请了出来,你没伤着吧?”
傅萦并不答话,悠哉的把玩发梢,像只懒得理人的傲娇小猫。
三婶面上就有些挂不住。
她原以为因对牌一事,自己与长房的关系近了许多,想不到七丫头还是这样不讨喜,当面就给她没脸。心中暗骂这蹄子太不知好歹,强扯唇角自个儿找台阶,“看来是无大碍了。”
二婶瞧三婶吃了挂落,心情甚好,“若真伤着了还是请大夫瞧瞧吧?是伤在背上了?”
这俩人盼着她挨打,也不至表现的如此明显吧?是什么给了他们当面幸灾乐祸的勇气?
“祖父请家法是为了教训恶奴,我又没犯错,为何两位婶婶会觉得是我挨打?”
二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