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去寻大夫开几剂压惊的方子来,就由着人这般胡思乱想吗?万一累坏了脑子,是你担待的起的吗?!”
蒋嬷嬷昨儿被抽的现在还有心理阴影,忙服帖的行礼:“是,老奴这就去请大夫开方子。”
老太太气的捶桌,这分明就是在拐着弯说她脑子有病!
“忙什么!我说叫你去了吗!你们这是盼着我病啊!”
躺枪的蒋嬷嬷欲哭无泪,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傅萦体贴的道:“蒋嬷嬷还是快去吧,我瞧祖母这会儿暴躁的很,想是天儿热肝火旺,即便脑子没累坏,身子也要气坏的,大夫来给请个平安脉也不是坏事。”又温柔的望着老太太,“祖母是怕吃苦药?大夫开的药不苦的,回头我让人给您送蜜饯果子来。”
谁怕吃药了!她这么大年岁,需要一个十四岁的毛丫头来哄?!
老太太双手抓着圈椅扶手,气的浑身发抖,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还让不让人愉快的过日子了!
但是有过被关在箱子里暗无天日的绝望经历,她这会儿还能给人训话,还能吃香喝辣,老太太也就渐渐的淡定了。
“罢了,我不在家这些日,府上亏了你们管着才没闹出什么大乱子。”老太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