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姨娘多虑了。左右我娘不在家里,而我本来就冷情,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就算叫人这样想也不算冤枉了我。”傅萦说的很无所谓。又在廊下靠着美人靠坐下了。
正当这时,老太太带着二婶三婶等人浩浩荡荡的往外院去,恰好路过东跨院门前。
傅萦将外头的人看个清楚的同时,老太太也往院里看了一眼。
见傅萦坐在廊下纹丝不动,老太太冷笑了一声,心里暗骂:没良心的小白眼狼,石头缝蹦出的孙大圣都比她有人性。
二婶也对傅萦无动于衷非常不满。出事的是她的嫡女,是傅萦的堂姐,到底也是一家子至亲骨肉。傅萦竟漠不关心冷感至此,也着实令人寒心。
俞姨娘与傅薏陪伴在傅萦身旁,目送着那一行人路过东跨院门前,当然也将他们各色神态都收入眼中。
犹豫着看了看傅萦。俞姨娘觉得棘手。
七姑娘这样的性子,想来除了宋氏没人能够制的住。现在宋氏不在,照道理东跨院的事就要听傅萦与傅薏姐妹的。傅薏素来的是个温柔没什么主意的,傅萦醒来后变成如今乖张的性子,为人处世上全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只顾着率性而为。有时她的确觉得她现在不受委屈的性子很好。可有些时候她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