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烫人,你不配做我傅家的女儿!!”
“祖母您也真是颠倒黑白小能手,孙女佩服啊!”傅萦语气轻松的表示崇拜。
傅薏却着了急:“祖母不能这样冤枉七妹。七妹哪里是丧门星了?父兄之死能怨她吗?这次七妹是拿住个贼,伤人为的是自保,她有什么错?”
“你住口,连你也要忤逆我?”老太太不可置信的瞪着傅薏。
傅薏却不停:“为何这人都被揍的面目全非了芳姐儿还认得出来?因何六妹妹与芳姐儿去外院看个螃蟹都能落池塘?为何大嚷着引得咱们都去了外院让贼人闯空门?这些疑问祖母都不顾虑,就知道指责七妹,您这做祖母的就只会胳膊肘往外拐吗?即便这个贼人是赵家的精英,也改变不了他入室行窃的事实,祖母还是先想想怎么通知赵家教育子孙去吧!‘
谁也想不到素来不吭声的傅薏会说出这番话来。
傅萦感动不已,方才疲于应战,现在也觉得斗志昂扬了,“芳姐说这人是澜表哥,我可不信,他进屋就翻箱倒柜,见了我还要逼问我爹遗书的下落,若非我勇敢又机智,早就被他伤着了,记忆中的澜表哥是个温润谦谦君子,哪里会是面目凶狠的贼人?”
说着吩咐道:“梳云,你快去报告官府,就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