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那孩子与她又没有仇。三则加深二婶与凶手之间的仇恨,他们往后说不定还能多个帮手。
宋氏看向老太太:“娘,您说呢?”
老太太黑着脸应了一声:“你们只管去问。我今儿个来也是要问问到底是谁害我的孙女。”大步上了丹墀,瞧见王妈妈跪在廊下,对着一盆水抖若筛糠,不解的问:“这是怎么了?”
王妈妈额头上滚落豆大的汗珠子,抬起眼来望着老太太哭道:“求老太太救命,七小姐,要,要老奴……”
“祖母,我是瞧王妈妈疲累。特意吩咐了人给她预备了洗脚水,泡泡脚解了乏说不得记性就好了。”
傅萦今日穿的雪白绫袄配水绿挑线裙子,外头罩着一件藕色的掐牙比甲,腰上搭着的水绿汗巾子突兀的别着一把珠光宝气的匕首。
一看到那匕首。老太太条件反射的想起昨儿晚上赵博血流如注的胳膊和来回端出去的血水,额头冒凉风的毛病似乎犯了。
老太太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扶着圈椅扶手,缓缓地坐下:“你一个还未出阁的丫头,也不要做的太过了。人老了禁不起折腾,王妈妈一家到底也在傅家做事多年了。心存仁厚也是给自己福报。”
“祖母说的不错。心存仁厚的确是给自己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