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难不成你就怕了他们?!”
赵博扶额:“当然不是,这不是情势所迫吗。你没见陆安伯府的三公子都死了。难道你真想叫傅家长房的泼妇拿住了话把去告咱们一状?且不论先前海哥儿的事,那是姑姑首肯两情相悦的怨不得旁人,且那时候皇上也还没有封赏,也没有谁关注傅七姑娘是谁,可后头的两次呢?澜哥儿买通下人去人家姑娘的卧房,咱们去讲道理时又让那小娼妇动了刀子。那可是皇后娘娘赏赐的妆刀啊!难道你真不怕带累了全祖人受罪?”
赵博的说法赵永是理解的,然理解是一回事,真正能接受又是一回事。
“难道咱们真的就这么算了?由着澜哥儿废了一条手臂?大哥,澜哥儿大好青年,就那样被糟蹋的下半辈子都毁了。好端端个人如今成了残废,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心疼?”
说起赵子澜,赵博也惋惜。赵家这一辈的才俊之中能数得上的中赵子澜乃是翘楚。他膝下没有男丁,将来还全需指望从族中过继一个来。如今还没行事就先废了一个。他又不能领着出头,这要让家里人如何去想。
“澜哥儿伤了手臂,却没伤脑子。”赵博语重心长,“五弟,我对澜哥儿的喜欢你还不清楚么。”
赵永闻言心里总算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