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是有危险?”
萧错说话从来没有顾忌的时候,当即就问:“这人谁啊,指手画脚的。”
曹瀚东闻言脸上涨热,挺直腰背道:“我是谁不打紧,打紧的是你不过是个下人,却敢当着主子的面出言不敬!”
萧错觉得曹瀚东的脑袋八成是进过水,与他说话这人根本就抓不住要点,是以就不在争论,只是退去马车旁。
傅萦冷眼旁观,察觉出一些异样。这曹瀚东生的虽样貌端正,可眼神太过于漂浮了。他方才靠近时,打量宋氏的眼神就不大好,转而看她时,并非初次见面时候的好奇,而是一种眼神的侵略,他盯着人的眼神仿佛恨不能有透视眼才好。
再者说,三婶家的亲戚与他们很熟吗?
一个晚辈若真正途中偶遇,来给长辈请安也无可厚非。
可是若是站在路边等着长辈路过,再来请安呢?
别怪她将人想的太坏,实在是曹瀚东的出现,虽看似平常,却处处都透着说不出的可疑。
“娘,我回马车上了。”傅萦开口声音温柔娇软,又道:“阿错,你跟我过去。”
萧错心下却是有些感动的。
他现在毕竟玩的是护院,被人斥责之后,傅萦能够替他解围,他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