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走了,是不是不大好?”
“有什么不好,那个曹公子是自个儿要去调停的,又与咱们无关。”
“可他毕竟是你三婶儿娘家的侄儿。”
她连那个三婶都不想认,还在乎一个侄儿?
可是宋氏又不是不顾全大局的人,傅萦也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她,便道:“那咱们凑近一些,去瞧瞧他怎么办,若不成也好给他一些帮衬,若成的话,看着他那方事了咱们就赶紧去外祖父家。”
宋氏正是因为焦急,傅萦这么一说,她也就不在坚持。翻身上马,带着车队往前行进。
越是接近,曹瀚东与村民们的对话就越是清楚。
“……你们怎么回事,我可是曹家的少爷!”
“曹家少爷怎么了!你关好自个儿家里媳妇姥娘就罢了。来管我们的事,你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
“就是,你算那颗葱!用的着你来多管闲事,我们张庄的田无水可浇,庄稼都要枯死了。左右也是个死,今儿就是要与这群鳖孙理论理论!”
曹瀚东眼瞧着两伙人演的都如此认真,心下安慰。
他在侯府门前安排人,一瞧见傅家有人出来,他就得了消息,快马加鞭的走其他路提前出了城门在此处等待,又命随从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