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弄的以后人家怕了咱们。再者说万一传出咱们武略侯府的人攀龙附凤一见到人家就往上贴,也好说不好听。”
“倒也是这个理。”三婶听傅敏初一说,也算是平静了不少,“既然不合适,那也就罢了。”
想了想,三婶叫了身边伺候得力的柳妈妈来,“你去将才刚制好的点心端了给老太太送去。”偷背着傅敏初给柳妈妈使了个眼色。
柳妈妈自然会意,笑着道:“太太,我这就去。”
待柳妈妈出去,三婶才转而道:“你才刚说不知与你大伯母如何交代。这事儿可也怨不到咱们的头上,待会儿她还说要叫齐了家中的下人去审呢,我看保不齐又要闹出人命来。”
“人命许会有的,但大伯母也不是糊涂人。娘记着,她是最不希望侯府散了的人。毕竟我们都是寄人篱下,这里是她的家。”
“呸!”每次听儿子提起这一句,三婶就有气:“什么她家?若没你爹帮衬扶持,傅老大就能死的那么英明了?现在是歌功颂德一切高帽子都往老大头上戴。我看其中细节还未必呢!他们家?没咱们,他们娘仨过去也叫个家?!”
“娘……”傅敏初扶额,觉得太阳穴突突跳着疼的厉害,“您不能这样想,咱们不能与旁人学,咱们得学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