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略侯夫人知道了怕也不好。再说了,你一心为了你家姑娘,若是真有人将我们计划的事情听了去,赵家的事有一星半点的差错可都不是闹着玩的。”
珍玉心眼实,听着这些也觉得有道理,可是她也真不放心傅萦和萧错独处。
如此想着。珍玉便犹豫的看着傅萦。
傅萦叹息道:“你就在这里等吧,仔细谁经过,谁探头探脑,回头都告诉我。”
“知道了,姑娘。”珍玉妥协。
傅萦便走向小花园子墙角的假山后头站定。
萧错紧随其后,负手立在假山石旁,与假山一同将她圈在了角落。
一阵风吹来,傅萦手中拿着的帷帽上白纱与裙角一同翻飞,萧错看着她裙摆下若隐若现的浅绿色绣鞋,叹息道:“七姑娘是否不信任在下。”
“此话怎讲?”
“我哪里叫你害怕到不敢得罪了?我自从与你认识。可有害过你不曾?”
“原来你是在意这一句。”傅萦噗嗤笑了。萧错这样在意,就像个被冤枉偷了糖果的孩子,“我知道你不曾害我啊。”
“那你说不敢得罪是什么意思?”
“你难道希望我尽情的得罪你,将你当牛做马使唤?”傅萦用那种“你有病”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