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青天白日的跑到姑娘家的闺房来了,既然能够进来,跳下承尘说句话也不算大事。
除非他下来见她,是有要紧的话说。
傅萦刚要开口询问,却见萧错面色一变。随即眼前一花,萧错已经窜身到她身旁跳上了拔步床,站在了水蓝锦缎帐子的后头。
与此同时珠帘哗啦作响,梳云已端着药进来:“姑娘,药拿来了,夫人还特地去孙娘子那里问过,在你药里加了驱寒的药。夫人才刚去给老太太请安之前还让婢子嘱咐您,药千万要吃光,姜汤也都要吃了,否则落下宫寒的病根儿,往后怕不好生养呢。”
傅萦恨不能去捂着梳云的嘴。
端药就端药,还解释个什么啊!
她的拔步床四周围的是浅蓝的锦缎帐子。外头罩了一层轻纱,萧错躲藏的位置正是站在她脚下,他二人在狭窄的空间中,且还听婢女讨论什么“宫寒”“生养”的话题。
傅萦囧的脸色绯红。萧错更是尴尬。偷听到是一回事。今日在她面前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将药放在那儿吧,我歇会儿待会就用了。你先下去。”
傅萦瞪了萧错一眼。
萧错红着脸不敢看她。
梳云担心傅萦是怕苦不想吃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