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傅萦毕竟没有继承全部的记忆,也不能将所有感情一并接纳,是以顾韵的邀请她不觉欢喜,只感防备。
“我还是不去了,也没心思出去。”
“正因这段时间家里事多,你一直闷着怕别闷出病来,才想带你出去散散心。咱们也不走远,只是在城周围绕一绕,去广缘寺上柱香也好,叫上义母同去,义母骑术精湛,最喜欢遛马了。”
傅萦听到广缘寺。难免就想起那处出名的斋菜。只不过她对马有阴影,又不善骑,而且又是顾韵邀请的,她就只摇头道:“多谢墨轩哥哥的好意。守制期间,我还是在家里多抄几本经书,多为父兄祈福为妙。不想在出去了。”
顾韵觉得傅萦去不去都不打紧,要紧的是宋氏答应,也就不再与傅萦多争论。“出去是想让你散心,自然主要都依着你的意思。你若不喜欢咱们就不去了。”
他是哄着她说话的,低沉声音温柔的连顾韵自己都觉得陌生。
傅萦警觉的汗毛都快竖起来,好端端的对她的态度发生改变,其中必有内情,傅萦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顾韵见她粉面桃腮眼含秋水的俏丽模样,越加想对她再好一些,就与她说了一会儿闲话,最后才道:“我才来时,听人说是你们府上失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