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你去说了这话,我多半会被传成什么不学无术的典范。我才不要。”
“不要就不要,不哭了,乖。”萧错用袖子蹭她的眼泪鼻涕,将她白嫩嫩的脸颊蹭的通红:“这袍子回去我就不洗了。”
傅萦瞪他。
哭过后兔子一样的红眼睛,在灯光中偏如宝石一般晶亮。
“傻样儿!”萧错揉了揉她的额发,又掐她的脸,无比爱惜。
傅萦也觉得自己一听说人家要走了就哭挺傻的,这句便没有反驳。
“明儿个送行,你就别去了。免得分别场面你泪洒当场。”
傅萦哼了一声:“请我去我也不去。谁稀罕送你。”
萧错哈哈大笑,按着她就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还蹭蹭嘴:“这猪头肉有点咸了。”
傅萦破涕为笑,提着裙摆轮着小拳头满屋追着打他。萧错也不跑远,故意逗着她玩。
跑累了,萧错又拉着她坐下说了许多体己话,将他回国后的安排说明。
当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时,萧错摸了摸她白皙的脸,看着她眼下的阴影道:“你在家补眠吧,不必送了,我这就回去换朝服,礼部的人也是要送行的,到时候场面混乱,你去了也是平白的挨累。”
傅萦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