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续道:“倒不是说小皇叔会接受旁人。他若是肯接受别的女人,其实对你们来说还是好事,至少父皇的注意力会从你身上移开。兴许他还能为自己拉到有力的帮衬。总比你一个婆家有与没有都差不多的和亲公主来的好。只是,小皇叔认定你。这一次不知他怎么拒绝庞小姐的事,下一次父皇再安排人,还保不齐小皇叔如何割地赔款呢。你要是肚子争气点儿,好歹也能堵上旁人的嘴。”
傅萦知道她说的对,但已经憋了一肚子的气,面上依旧不动,只道:“你说的是。还有吗?”
“还有,皇后看起来张扬跋扈,其实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那个人,其实是现在看来最无害的。”
傅萦蹙眉。
傅翎到底知道些什么,为何她说话总是藏一半儿露一半儿,话不尽数说完,只叫她悬心。
“不懂?”傅翎拍了拍傅萦的肩膀,眼神幽远的看向远处,负手踱步道:“其实,你若是能一直保持现在这样什么都不懂,只需躲藏在小皇叔的羽翼之下,也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傅萦的忍耐已快到临界点。
许久不见,又不很熟,虽说的是一些忠告,但一直充满讽刺与看低。
看在她是萧错侄女的份儿上,也看在她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