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要来了。”
萧错顺势搂着她的腰,眨眨眼道:“不是月初的月信吗?这会子该是来过了啊。”
傅萦……
难怪那几天他说有要紧事,在书房睡了三四天。
“许是才刚来大周,水土不服,就有些迟了。”
“不对,我问过吴嬷嬷和珍玉,都说你月信的日子是很准的。”
傅萦羞的快将脸埋起来,“这种事你去问人家做什么!”
“不问怎么知道?”萧错说的很无辜,“我都两年没在你身边儿了,自然是要问过才知道啊。”大手解开她腰带,手就要伸进里衣。
傅萦吓的闪躲,小猫似的哼唧:“阿错,我不舒服。”
萧错虎着脸:“不是要碰你,我给你捂捂,瞧你肚子凉的。”小虎牙在她脖颈上轻轻啃了一口:“你个笨蛋,当我真是色狼吗?我只是对着你就忍不住。”
傅萦靠着她肩头,感觉热度从他带有薄茧的大手上源源不断的传来,身子也暖了起来,就有些昏昏欲睡。
萧错高声吩咐阿圆:“掉头回去,吩咐太医来府上。”
阿圆在外头一愣,忙应是。
此时画舫已在深水处,距离岸边尚有一段距离,千秋湖上其余画舫三两错落,也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