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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萦心内的盘算倒不是那么容易达成的,她自有了身孕之后萧错便一直素着,后来意外小产,又坐了小月子,素的日子久了,又是这般年纪,自然早就馋肉,何况今日解开了心结心情格外舒畅,是以原本还惦念着想如何才能见得到傅翎的脑子也被萧错的一番折腾晃不能思考。
若非念及傅萦身体状况,萧错怕还会索求更多,如此也是折腾了一番到了半夜才歇下。
次日早起时,傅萦先是摸了身畔铺位,床单和枕上早已冰凉,便知那人依着习惯必然清早就去练武了,眯着眼看着百子千孙的纱帐许久,才轻声唤人伺候盥洗。
待到换了身衣裳坐下梳头时,萧错便回来了。
他脖子上搭着条雪白锦帕,额头上还有汗珠子顺着两颊滑下,到生了胡茬的下巴处滴落在半敞的前襟之上,依稀看得出被汗湿的短褐里结实的肌理线条。
傅萦自镜子里看他,禁不住抿着嘴笑。
萧错抹了把汗,随手将帕子丢在铜盆里,嬉皮笑脸的道:“爱妃这么瞧着本王,本王都心慌了。”
珍玉与另一婢女一人一边服侍傅萦梳头,傅萦则是打开装着口脂的白瓷描金小盒子,以尾指点了一点落在下唇抿了抿,唇形立即鲜艳起来,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