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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萦张口预言,却见萧错一面向门口退去一面以食指在唇边点了一下,随即转身出门,袍摆翻飞,背影笔挺潇洒,那模样帅气的令人心头砰然。
傅萦红着脸哼了一声,又坐回到临窗的炕上了。
萧错这厢到了前头侧殿,见司马信正歪坐在圈椅上,身下还垫了柔软厚实的锦缎坐褥。
见萧错进来,司马信就要起身。
萧错忙道:“司马丞相请坐吧,无须如此多礼。”
“王爷宽容,老臣就逾矩了。”
“丞相可别这么说。怎么,这么晚了入宫来,该不会是找本王报仇的吧。”
萧错玩笑的话引的司马信一阵好笑,又不敢动作太大牵动了臀部和大腿的伤口,就只拱手道:“王爷真是折煞老臣了。臣感激王爷还来不及呢,何来报仇一说?再说也的确因老臣的决定,才失去了调查四殿下死因的最佳时间,您这一顿高高抬起轻轻落下的板子,面儿上瞧着是罚了老臣,实质上却是为老臣解了将来的围,老臣在这里多谢王爷了。”
萧错含笑听着司马信直白的感激,笑道:“哪里的话,司马丞相现在说话底气十足,看来当真无恙,太医给的药回去要坚持用才是。”
“是,臣多谢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