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了。”
沙王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他心里很清楚,有差役在此,就是有夏王的耳目在此,啥事都不能说的太明白,否则就有可能惹祸上身。像这种事,如果把话说得太直太白,可能会让夏王生气,更有可能,会让夏王将沙王处死,然后再派琅瑚或者其他将军去围剿沙王的余部。
沙王自有安排,没有采纳琅瑚的意见,琅瑚气得哇哇乱叫,不过,很快,琅瑚就恢复正常,回房间休息,再也懒得管他们的是是非非,看时间长了,自然会有所分辨,不过,此时此刻,他最好避开不谈。
沙王辞别琅瑚后,跟着使者到了王宫,夏王命人上茶,看到沙王有些疲惫,就问:“沙王,你昨晚没休息好吗?”
沙王想说没有休息,可是想到对手是敌人,何必要说实话?这不是傻是什么?
“你不清楚,说实话,我是择床的,在这个地方,有些不习惯。”
“要不是经费紧张,国库亏空,本王一定好好招待判官。以后再补,以后好好地补偿回来吧。”夏王说一些表面的华丽文章,不动真格的,不过,作为沙王来说,早已习惯了这种作法。
沙王没有多说话,他心里很清楚,在夏王面前,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用行为来表达,就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