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走了,加勒说:“你们先回去,我还要完成一件事。”
萧生不想问是什么事,这次去青州,他也算看清楚了,人心是无法猜测清楚的。
与其去猜测,不如不说,啥都不说。从小和加勒在一起玩,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过分去管,反而有问题。
加勒跑出道观,看看那小伙计已经跑远,到山下去了,从一个人慢慢变成了小黑点,这样一个家伙,加勒问羽毛:“天使子,你说说看,这个家伙刚才被你救活了,连声谢谢都不说,就这样跑了,简直太不像话了吧。”
“人都是这样吧?好像懂得感恩的人不多啊!”天使子说。
“这可是关系到性命的大事,这都不感恩,还指望他会像乌鸦那样反哺吗?”加勒说。
“看来,大哥你懂得的真不少,没错,有个说法叫羊羔跪乳、乌鸦反哺,讲的就是这个理。羊羔跪乳还说得过去,他要吃奶,不跪着,就不好吃;小乌鸦反过来照顾老乌鸦就不好说了。”天使子说。
“没错,是这么一回事。很好,我清楚了人的心,有时候还不如羊羔和乌鸦,看来,人心比什么都诡诈,这不是好事,这肯定是坏事。”加勒说。
加勒看那个小伙计慢慢从小黑点变没有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