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你为我付出,我也为你付出。你记得我,沃野记得你,这就是朋友啊。“张萍想了想,然后又说道,“换句话说,你是性情中人,我也是性情中人啊。“
“是啊,是啊,是啊。“云珊珊听张萍这么一说,头点得像泼浪鼓,咱们两个都是性情中人,话说,我们也不用去探究到底性情中人是个什么东西,但是,现在张班你要知道的是,咱们这么相似的朋友,应该就像电脑程序应用里的复制黏贴差不多,你说是吧。“
“什么意思?“见云珊珊说话没谱,张萍少许警惕地问道。
“就是说,你做了一件事情,然后,我也要接着做差不多地事情,是吧。“云珊珊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被张班地情谊给陶醉了,而所谓陶醉,实际上,也是醉了地一种。有时候,我们并不需要酒精来麻痹我们地灵魂,在我们生活中,在我们地周围任何一种小地东西,都有可能成为我们便醉地理由,比方说,现在,弥漫在云珊珊和张萍之间地情谊地氛围,这页足够可以让在云珊珊和张萍身边地世界变醉。
“不懂。“张萍说道。
“哎呀,真笨。“现在,因为云珊珊觉得已经和张萍是好朋友了,因此,说起话来,便显得很湿没谱,云珊珊继续没谱道,“所谓你做一件事情,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