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看病是他的自由,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乞丐冷哼:“上次银斜街的张大婶,那么好的一个人,她儿子垂死,张大婶抱着他在宋府门前跪了两天,宋庸路过屁都没崩一个,最后她儿子快死了,他还找人撵他们走。”
护短护不下去了:“……见死不救好过分。”
“他只给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看病,有财的他都看不上,刘掌柜,西城大商铺的东家,小妾得了病,花重金请他他都不干,放话出来,他宋家压根不缺钱!那县官千金生了病,区区一个地方官的千金,他竟大半夜拎着药箱上门了,你说这老匹夫骨头贱不贱?”
我皱起眉头:“这就有些奇怪了,他完全没必要巴结一个地方官呀。”
“所以说他贱骨头啊!”乞丐嗤之以鼻:“还有更过分的呢!”
我咬了一口烧饼,示意他快说下去。
“素手神医孙嘉瞳,你总听说过吧?”
怎么突然提到她了,我忙不迭点头。
乞丐屈起一只脚,剔着牙缝道:“四年前孙神医来到我们曲皓义诊,不管有权没权,有钱没钱,统统一律看待,那老匹夫知道了,派了他二儿子去捣乱,你看看这老家伙,他自己不给穷人看病,还不准别人给免费看病,你说他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