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弟兄们捞到肉票,心中尽皆欢喜。”
他说到此处,略微顿了顿,道:“葛老大将那狗官一刀杀了,又将那狗官家的小姐绑了。我等收拾了财物,哼着小曲回山。哪知才转过山口,便见路边大树上横躺着一人。”
耿彪道:“可是那青衣杀手?他是怎生模样?”
罗无影叹了口气,道:“不是他还有谁?那厮身子颇是单薄,说起话来老是咳嗽,好像个痨病鬼。至于面目,当日他也便如我一般,头戴斗笠,脸蒙面纱,着一身青衣。那厮见了我等,跳下树来,要葛老大将劫来的财物和那小姐尽数留下,否则就要将我们杀光。”
群雄尽是此道中人,向来钱财入手,羊入虎口,岂有吐出来的道理?便有人心中愤慨,叫道:“这厮忒也无理,世上哪有这般好事?光天化日便敢行劫。”一语既出,才想起在座个个都是剪径劫财之徒,这一句不但骂了别人,连自己也给带进去了,好在无人留意。
罗无影叹道:“当时我们弟兄也笑翻了好几个,心想不知道哪里的毛贼,竟然太岁头上动土,抢到强盗祖宗头上来了。可交起手来,才知大事不好。那厮连手指都没动过一根,我们寨中的兄弟已经倒下了几个,眼拙的弟兄只道那人会妖法。我却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