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嫂夫人这厌胜之术实在厉害,只是可惜,可惜……”
严夫人听他话中有话,追问道:“只是可惜什么?”
柳逢春捻须道:“只是可惜杀错了人,报不了仇,那不是可惜了吗?”
严夫人恨恨道:“当初你们杀我全家,你亲手杀我哥哥。这都是我亲眼所见,如何是杀错了人?”
柳逢春道:“你可曾见到严大哥动手?”
严夫人恨恨道:“那倒不曾,只是你们既然俱是他手下兄弟。他便不动手,料想脱不了干系!”
严德天缓缓摇头道:“今日我已决心一死,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当日我与柳兄弟出门办事,回来途中见到我手下几个弟兄行劫。那时他们已将你一家老少尽数杀死,只有你兄长赶着大车护着你逃走。咱们是打家劫舍的强人,这些是司空见惯的了。我也未放在心上。可是你兄长手上功夫当真了得,眼见我几个弟兄就要死在他手上,柳兄弟这才出手。柳兄弟一出手,先将拉车的马杀了,大车就翻在路边,他几人合斗你兄长。当时你从车中下来”,他讲到此处,眼神一亮,众人见严夫人年届四旬,仍是清丽非常,想来当日严德天初见她时,必定惊为天人。
严德天继续道:“我当时心中一动,当时便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