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子时已过,唐傻子挥挥手,独自到石桥上打坐。独孤踏雪心中不忍,几次起来偷看,只见唐傻子端坐于石桥之上,一动不动,如同老僧入定一般,这才放了心,沉沉睡去。
如此过了十余日,期间唐傻子只出山一趟,其余时间俱在石桥上打坐,饮食间胃口也大不如前。独孤踏雪见他眉头轻锁,身子渐渐消瘦,便时常炖熊肉给他下酒。唐傻子往往食不知味。独孤踏雪身子燥热一日甚于一日,只是他深怕师父分心,尽力克制,每日除了烹制三餐,便在雪堆中行气。初时倒还有用,到了后来,便是身处雪堆之中,仍觉燥热不安,只有夕阳西下,夜幕降临后,才感觉全身清凉。
这一日,日头刚一落山,独孤踏雪便沉沉睡去,到了半夜时分,猛然醒转,只见一轮圆月在窗。心中估计,当是中秋时节,不由想起母亲,不由一疼。正待转身睡去,忽听石屋外有人说话。
他心中奇怪,这石台上便只有他与师父二人,不知师父在与何人说话,当下披衣起身,轻轻推门而出。
只见唐傻子背负双手,于石桥之上来回踱步,口中喃喃自语。独孤踏雪轻轻呼唤两声,不见师父回答,心中更是老大疑窦。他深知师父耳聪目明,胜于常人,若在平时,他只要一推门,师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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