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不都是有啥话都直接说的吗?
不躺着的白毛就跟令猴操心了,旁的不要,逮着一些草就想着法子往自个嘴里灌,那些草煮出来的水苦的要死也就算了,万一有毒的话不就死定了,最重要的是,你自己灌草汁也就算了,为啥还灌我草汁,我还有那么多的母猴还没睡过呢,我可不想和你一起疯。
更奇葩的是,居然还有猴会把洗澡盆给架火堆上煮自己,要不是我给看着,白毛绝对会成为第一只把自己给煮了吃的猴。
回过神来的黄毛看着依旧在山顶上发着疯的白毛,疼的猴脑都快熟了,要是有人撬开黄毛的脑袋用小勺挖一勺的猴脑尝上一口,绝对会赞上一句,正宗的好味道。
想着去叫醒发着疯的白毛吧,黄毛就觉得不靠谱,以他的经验来看,你是叫不醒一个想要发疯的人,虽然他的经验只在白毛身上试验过,但他依旧将自己总结经验奉为至理。
去暴力将白毛打晕,黄毛就觉着,这绝对是有猴想要害自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以前的那个无敌的白毛好像又回来了。摸摸自己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胖猴脸,感受感受现在还阵阵犯痛的身体,黄毛心里一阵的后怕。
回想起两天前和白毛喝酒时的的场景,黄毛就觉得人生,不,是猴生已经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