炷香,磕了几个头,哪怕这里已经没有了我妈的尸体,可对于我来说,却是个寄托思念的存在,
我上香磕头的时候,容寻一直表现的十分淡定,直到转身下山的刹那,脸色这才有了微妙的变化,
或许,在他那单薄冷漠的外表里,有一颗渴望亲情的内心吧,
回到北京,我既不敢住容家,也不敢去简家,又把云琛家里的要是给弄丢了,最后住在了洛十五的家里,
可我在她家一住,就是半个月,云琛连呼吸都恢复了过来,却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倒是让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只得每天对着云琛发呆,而洛十五又是个野性子,和个女霸王似得,难得在家,所以我住在她家里的这段时间里,几乎只有我和云琛二人,
这些天里,我好几次想询问洛十五关于引魂灯的事情,她都来无影去无踪的没时间告诉我,而随着时间一天天的增长,我却发现,我对引魂灯的控制越来越薄弱,甚至都没办法用它引出怨气了,
直到我整理自己行李的时候,从包裹着的衣物里掉出那本我妈留给我的奇门易数这本书,还有那封最后的信,我这才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的,将这封信拆了开来,
这封信,很长,足足有七八页之多,字迹清秀,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