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算有什么太碍。而涛家两兄弟就没这么好运了,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是一片的难堪。只见两整张脸都已被抓得一片血痕,大有从此以后毁容不再见人的感觉。
但这皮痒倒也奇怪,每当晚上的时候发作得要命,可随着太阳升起,它也好像是被太阳照到就会消失一下,难忍的感觉渐渐地弱了下去。它就像一个见不得阳光的吸血鬼一般。
王大天这日在很晚的时候才吃到了涛老二弄到的早午餐,在吃着东西的时候,他问道:“两位大哥,按我们现在的情况,如果要去跟覃姑娘他们要人质,或者要跟他们谈判的话,应该都是不太方便的吧。”
涛老二瞪了他一眼,道:“哼,要你管!”
也许是两人想着夜长梦多吧,就这么押着王大天,吃过食物以后就这么大踏步地往着小木屋的方向而去了。
两人走出了森林,也许是这次有人质在手上的关系,两人竟觉得胆子都大了许多。来到大路上以后,吹着暖风,晒着太阳,涛老二道:“嘿,大哥,没想到这太阳一晒,我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骨都好了起来呢。”言语之中,大有得意之意。
王大天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晒到太阳之后舒服了许多,但一想到一会儿在双方斗争之中可能又会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