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心过命的朋友,我更是他的至亲兄嫂,失礼之处,也需你的谅解。”
说不出的滋味最不是滋味,郑飞就有这种感觉,然而有太多的疑点又非得问这个女人来释疑,很不想开口问,又不得不问,于是说:“李大少真的死了吗?”
“你头上有一虱子。”
郑飞问的突然。荣氏答的荒唐。他问的失礼。她回答的却是无礼。愈是聪明的人,有时往往愈是糊涂。郑飞居然真的伸手往脑上去摸,当然他摸不到什么,于是他意识到了什么,便不由得脸红了。
说笑话的人,要自己不笑才显得幽默。大少夫人荣氏若无其事,表情冷艳的瞅着这一幕。本来嘛,明明人家已成了寡妇快一年了,他竟冒失的去问她你丈夫真的死了吗?外人认为他不是呆子,就是个疯子。有哪个女人愿做寡妇的,又有哪个女人不认得自己丈夫的,他郑飞就算对她有所怀疑,这也不是冒冒失失随便可问的一句话,因为这句话实在伤人,就好像是在问“你有没有偷人”一样,难怪她会不着痕迹的损他了。
这弄得郑铁一时感到无地自容,也多亏在灯光下,不容易看出他被羞红的脸,就连秦老伯,也佩服他那稳而不乱的涵养。
郑铁咳嗽一声稳了稳心神,装着不在意,又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