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骚动,本来王憨所处的位置正好可看清弥勒吴和他的豆腐脑摊子,现在那些骚动的人群已围成了一道人墙,恰好挡住了他的视线,使他再难以看到那女人和弥勒吴的情景。
无论什么都得有个极限,也就是最大的承受量。一张紧绷着的弓,时间久了终会断弦的。弥勒吴与那女人两人间的无形的较量,就正像一张紧绷的弓,若是愈拉愈满,就要快断弦。
此时,荣氏夫人花容失色,香汗淋漓;弥勒吴收敛笑容,身躯微动。两人就像金童玉女伫立在那里,谁也不说话,也不敢说话,谁也不示弱,也不敢示弱,两力抗衡,若是一方收力,就会遭到对方的借力打力,非死既残,故此,两人犹如爬在热鏊上的蛤蟆——鼓着肚子撑。
围观的人已感染了那令人颤栗的肃杀之气,也被逼退了丈多远的距离,毎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异之色,看来,两人动了真格,结果必有人受到伤害,在此胶着状态下,非有人可解,就如两头牛在互相残忍的用角搏杀,若想把其搏杀的两头牛拉开,非得有能力的人,也就是非凡的人,有着武力卓绝的人。
在此两人性命攸关的危机时刻,不知从什么地方倏然飞过来一枚铜钱,“叮——”的一声脆响,落了下来。这一声虽然不大,但犹如一声炸雷,